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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lo为致敬所有并肩而立砥砺同行的爱情。

【苏凰/叶橙 神圣不可侵犯】

脾气不好,杂食慎关。

标重点:琅琊榜腐向勿关勿扰谢谢。


善糖也善刀,产出全看心情

“你我情意当如此尽致淋漓。”

【靖苏/苏凰】青玉案

没事的时候又把剧中几个重要情节撸了一遍,然后感觉如果是榜榜真爱粉,总是免不了一篇靖苏的。

 

说真的说靖苏不感人是不可能的。作为一个苏凰党我也承认,酥胸心里水牛的确是比霓凰要重要的,然而他把这两种感情能区分得十分清楚,处理得也十分恰当。我于是在此文里写了写自己对靖苏情感的理解。

 

非常为之动容,也非常理解尊重。但原谅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把它等价为爱情,因为如若这样(至少在我的心中),他们之间感情的档次就大大拉低了。

 

OOC预警,如果有CP洁癖的话,还是自动跳过吧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武靖帝萧景琰在位二十六年,治世清平,天下大安。其一生做过的曾震惊宫帏的事情并不

算多,除治文三年亲自下令斩杀了其嫡次子莱阳王之外,另一件事,便当属盛元初年的除夕之夜,刚刚即位不久的他平白无故从至关重要的除夕夜宴上消匿无踪了。

 

静太后匆匆赶到正阳宫,柳皇后领着众宫人跪了满满一殿。还不满双十年华的年轻皇后慌张地有些轻抖,静太后扶她起身,沉稳又不失威严地问下跪的宫人道:“皇帝他,究竟是往何处去了?”

 

为首的太监头几欲低到了地上,在被静太后又厉声威慑了一次后,方哆哆嗦嗦开了口:

 

“回太后,陛下他星夜出城,像是……像是要赶去……云南。”

 

柳皇后明显感到执住她的手有一瞬的僵硬,静太后一向平静无澜的眸中闪过些微妙情绪。她心中无措,只得小心翼翼细声问道:“母后,不知陛下究竟为何要在这个时候去南境?”

 

静太后轻轻拍了拍她的手,随即悄悄转身,假装不经意地用湖蓝宫装广袖拭过眼角,而后轻声道:

 

“想是,有什么要紧事吧。”

 

 

萧景琰昼夜不停跑死了整整八匹快马,终是在上元节这一天,赶到了云南首府。

 

元夕之夜本是一年之中最为热闹繁盛之时,即便云南地处边陲,也丝毫不减节日氛围。熙熙攘攘的赏灯之人挤满了整个主街,灯月交辉,光流香溢,各色焰火乍放天际,如千树火花,又如漫天星雨。远处有凤箫声动,笙歌渐起,装点着这太平春秋的盛景,亦敲打着他忐忑激动无法平复的心绪。

 

他牵马在街上走过,目光一一略过从他身旁经过的形形色色的男女。仿佛将毕生所有耐心都用上,他慢慢寻找着,寻找着,心脏在胸腔中加速着跳动,好似急不可耐地前进着每一步,可每一步,又偏偏走得战战兢兢。他只觉得,这一幕曾频繁地出现在过往十四年的梦境里,一次又一次义无反顾的奔前寻觅,一次又一次不出所料的无望而归。只是,那梦的底色是无边无际的黑暗,而眼前的真实,却是一片承平欢腾的繁华,一如那噩梦降临前的往昔。

 

所以,你这一次会出现的,对吧?

 

终于,在快要走到长街尽头时,他勒马停住。

 

不远处皎如明月的白玉灯下站着一双熟悉人影。正对着他的女子一袭月白披风,垂云髻高挽在头顶,发上只簪了一支碧玉玲珑簪。她双手轻放在已隆起的腹部上,在灯影下对面前的男子浅浅笑着。男子仍是披着青灰色斗篷,连那领间洁白的雪狐毛都光洁如新无任何改变。他发上的玉冠映和着白玉灯的清辉,显出几分不似人间之物的超然气质。此刻他正执了一朵玉色重瓣雪兰花,款款别在了女子的鬓上。她望着他的眉眼温柔,一颦一笑极细腻柔美,似没有人会相信,在不久之前,她还是那个统领南境十万军的铁血将军。

 

萧景琰在十步之外望着他们,久久未曾上前。那个背对着他的人始终未曾发觉他的存在,直到穆霓凰终于在不经意间瞥到了他,惊诧溢满了双瞳,而后有些怯怯地扯了扯身旁丈夫的袖角。

 

“是……景琰哥哥……”

 

梅长苏在听到那两个字时心头一颤,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无助孩童,不自觉握紧了霓凰的右手。

 

然而他还是没有回头。

 

霓凰不知丈夫为何会呆愣在那里没有行动,于是又晃了晃被他握住的手,小声提醒道:“林殊哥哥,景琰哥哥在你身后呢。”

 

萧景琰望着梅长苏默在那里的背影,突然很想提剑冲上去,就如年少时的林殊一心有不爽就会对他拔剑相向要求单挑一样。他想与他痛痛快快再比一场,最好能把他打趴在地上,然后大声质问他,为什么,为什么要一次次欺骗他,为什么他明知道自己对他的挂念,却总是不动声色地隐在一旁,假装林殊早已退出了萧景琰的生命?

 

萧景琰还清楚记得,接到北境来的讣告时的那个闷热的初夏下午,他手握着白色信封,直到汗浸透了里面的书页,却迟迟没有打开的勇气。窗外的闷雷声声滚过,似利刃般插在他的心上。他扔了始终未打开的信,狂奔到了暴雨中,发疯般地大声哭嚎。大梁最年轻的不败将军,名冠天下的麒麟才子,一手助他促成这清平天下的良师益友,他最好的兄弟,牵念了整整半生的人,他一生未做错任何事情,可是为什么,上天竟对他如此残忍。

 

小殊,你为什么对我也如此残忍?

 

萧景琰这样想着,拳头紧握,指甲几乎刺破皮肉。他明明在怨他,可是此刻,他更想上前紧紧抱住他,只有真实感觉到那虽已不强壮但仍有血有肉的身躯,他才能让自己相信,这个人,是真真切切地存在在这个世界上。

 

可就是迈不出那一步。

 

穆霓凰见气氛尴尬,已扯了梅长苏的手臂,几乎强迫地让他转身。而在他终于迈了步子转过去的那一霎那,萧景琰却是身手矫健地跨上马,头也不回地扬尘而去了。

 

梅长苏目光悠远,看着那一人一骑渐渐消失在长街深处,扯动嘴角漾起了一个苦笑。身旁的妻子拥住了他,似是安慰又似是感叹道:

 

“其实兄长明白,你是躲不过去的。”

 

 

 

 

穆王府的正厅内,萧景琰在主座上正襟危坐,梅长苏在厅正中对他行了大礼,温声款款,极其恭敬:

 

“草民参见陛下。”

 

在他身后半步之外的穆霓凰因身怀六甲不便行跪礼,只跟着丈夫对萧景琰福了福身。萧景琰步下殿阶,也不去看梅长苏,只是走到霓凰身边将她扶起,柔声道:

 

“妹妹有孕是喜事,应该告知为兄的。”

 

随后他目光渐渐转向梅长苏,略眯了眯眸,假装一本正经地问道:“这位,想必就是妹夫了。”

 

在一旁吃糕的穆青听到这话之后差点没一口喷出来,他抹了抹嘴,凑上前对萧景琰道:“陛下干嘛假装不认识姐夫,陛下怎会不知,姐夫就是……”

 

“青儿!”霓凰递过去一个眼神,让穆青止住了话,而后又是对萧景琰微微一福身道:“陛下,林……我夫君他身子还是不大好,霓凰求您让他先起来吧。”

 

萧景琰一拂袖算是同意,既而转身又回到了座上。南境女帅上前搀着夫君的手臂让他起身,后者的身形略略有些晃,但还是靠着妻子稳了下来,轻轻拍了拍她搭在臂上的手让她不要担心,如水目光微微流转,一点点漾到了萧景琰的身上。

 

“陛下,是在生我的气么?”

 

萧景琰不置可否,眼前人的气色与两年前相比并没有好到哪里去,而卓然超脱的气质又分分明明笼遍了全身,一双瞳仁仍是不可见底的深邃幽暗,昔日的张扬跳脱已尽数沉淀在了这双眸里,只会在不经意的偶尔间,闪烁出那似曾相识的星辰般的明亮。

 

而此刻,他的双眸恰恰正在闪光。

 

萧景琰端起桌上的茶杯,拂了半晌后又再度放下,而后淡淡对霓凰道:“郡主,请让我和你这郡马,单独谈谈吧。”

 

穆青扶着霓凰出了门,顺便带走了一应下人,只留那二人在那厅中。

 

正月十五,圆月如轮。琥珀色月光洒满了庭院,满庭的照水梅幽幽散出清香,给这孤寂的寒夜增了几分润润的惬意。穆青给霓凰披上披风,想要送她回房,霓凰却摇了摇头,说想要在外面散一会儿步。穆青挠了挠脑袋,颇有些为难道:

 

“姐你要一会儿受了凉,姐夫又要骂我了。”

 

霓凰拍了拍弟弟的肩膀,笑道:“放心吧,你姐夫今日没心思骂你。”

 

“姐,你说林殊哥哥既然活了下来,为什么不告诉靖……呃,陛下呢。我看陛下一直都挺在意他的,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。啧啧,陛下还真是挺可怜的。”

 

霓凰不禁扑哧一笑,道:“说陛下可怜的人,恐怕也就只有你一个了。”

 

“不是这样么?今日我还收到金陵来的密函,陛下他竟在登基后的第一个除夕宴上遁走了,文武百官全都惊了。他这样做,还不都是为了林殊哥哥……呃,为了姐夫。”

 

“比起你姐夫为他做的一切,这又都算得了什么呢。”霓凰走到石桌旁,扶着肚子慢慢坐在了石凳上,轻轻摩挲着腹部,似是沉思道:“他们两个人呀,这一生真是说不清谁欠谁的。不过,这又有什么关系呢……”

 

穆青在石桌上托着腮,注视着霓凰问道:“姐姐,那你和林殊哥哥呢?”

 

“我们?”霓凰微微笑着,瞳仁里敛着温和有力的光,极为明艳动人:“这整个天下,恐怕现在都不会有比我们更幸福的了吧……”

 

 

梅长苏在面前桌案的两个酒盅上分别斟满了照殿红,举起一杯递与萧景琰,微笑道:“云南的好茶堪称天下之最,可是哪一种予了你都是浪费,不如喝点酒,也好祛祛寒气?”

 

萧景琰白了他一眼,接过酒盅毫不犹豫一饮而尽,梅长苏举在空中举着杯的手微微有些僵。萧景琰笑哼了一声,一拳捶上他的肩膀,却也是只用了三分力气,揶揄他道:

 

“现在怎么尽讲究这些虚礼,以往在军中与你喝酒,你都是拿着酒囊一袋袋的往肚子里灌的。”

 

梅长苏低头微笑,也饮尽了杯中酒,又复给二人斟上,道:“现在我再那个喝法,恐怕连我那还没出世的孩儿都见不到了……”

 

说罢他将头略略凑近了萧景琰,按下声音道:“我们说好了,待会儿可不能告诉霓凰我喝酒了。”

 

“好好好,以前帮你瞒你父帅,现在帮你瞒你媳妇,从小到大你闯的那些祸做的那些破事,也就我知道的最全!”萧景琰又饮了一杯,脸色涨红显出些熠熠的神色:“只是我没想到有一天,你会连我也瞒,瞒得那么紧,还不止一次……”

 

他又连续给自己灌了几杯酒,梅长苏只静静看着他,食指轻轻摩挲着酒杯,温声道:“无论是林殊还是梅长苏,他们的使命都已经完成。如今的他只想做一个平常人,平淡安稳地走过余生。景琰,你现在已是九五至尊,你我之间注定隔着鸿沟。你要走的路还很长,这条注定孤寂之路上的刀剑荆棘,你必须学会独自承担面对。而至于我……对不起,我已经累了。”

 

“景琰,你已经不再需要我了。就让林殊从你的生命中淡去,这样不好么?”

 

萧景琰的酒量并没有多好,在第八杯酒下肚后已显醉态。面前的人渐渐不能在他眼底映出一个清楚的轮廓,他盯着他,从喉咙里慢慢吐出了几个字:

 

“林殊,你可真混蛋……”

 

他这样说着,眼中竟是情不自禁逼出了几滴泪,也不敢再去看梅长苏,只是半伏在桌面上,声音也是哽咽得厉害:

 

“我以为我可以的,无论是十四年前还是一年前,我都以为我能在你离开后,替你好好活着。可是你知道么,那真他妈的太难了!太难了!”

 

他有些摇晃地站起了身子,右手扶着桌案,左手在空中乱挥,已是有些语无伦次:“你想要的……太平天下……坦荡清明……朝局,我可以给你,我萧景琰向来说到做到!可是你呢,你去哪了,你他妈的倒是来给我看啊!”

 

“一想到这些,我就难受……喘不上气来的难受……”

 

“景琰……”

 

“你闭嘴!”萧景琰踉跄几步上前,一手抓住了梅长苏的前襟,冲他吼道:“林殊你给我听着,从现在开始,你给我好好活着,不仅要活着看你第一个孩子出世,还要活着生更多的孩子,活着看他们都成为我萧景琰的女婿儿媳,活着看我,一手开创一个鼎盛大梁!”

 

他的手慢慢松开,鼻涕眼泪已是落满了梅长苏整个衣领,最后,他抬眸望他,带着几分渴求,极小心,极脆弱地望着他,轻声问道:“好吗?”

 

梅长苏拍了拍他的肩膀,笑意入眸如染过三月春风,亦是极慢回应道:

 

“好。”

 

 

穆霓凰回房后久等梅长苏不至,在第三次从小憩中醒来后终于忍不住起身披衣,提着盏灯到了正厅。现下已是子时,府内的人大多都已歇下。门外守夜的小厮也打起了盹,见她过来后连忙起身行了一礼。

 

“郡马与陛下呢?”

 

“回郡主,他们一直在里面。”

 

她推门而入,正巧看到萧景琰趴在桌案上呼呼大睡,身上还盖着梅长苏的披风。而她的丈夫就坐在对面,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沉睡中的好友。火红的烛火映出他完美的侧颜,偏偏又是神情专注,俊逸得不似来自人间。

 

他听到了门的响动,抬头便看到了提灯默立的妻子,于是赶忙起身,上前稳稳扶住了她的身子。

 

“更深露重的,你出来做什么。”

 

“你又不回去,我自然过来看看。”她说着便往梅长苏身上嗅了一嗅,而后便蹙起了秀眉:“喝酒了?”

 

“陪景琰喝了一些,放心,我有分寸。”梅长苏拉着她的手,与他一同坐在了萧景琰旁边。霓凰看着萧景琰满面通红的醉态,不禁笑出了声:“看来景琰哥哥没少喝啊。醉成这个样子,你怎么不安排他去厢房歇息?”

 

“他这么死沉,我可背不动他。再说他现在毕竟是一国之君,让底下人看见了这副样子,也不好。”

 

“所以你就陪他坐在这里,一直盯着他看?”霓凰仍是笑着,脸颊边梨涡浅浅,伸手轻轻戳了戳梅长苏的脸。

 

梅长苏握住她的手,放在脸上摩挲着,微声道:“我只是在想事情。”

 

霓凰凑头过去,乖巧地靠在他的肩头:“你在想什么?”

 

“景琰他,原本不用背负这么重的肩担的,是我亲手把担子压在了他的肩上,然后就又撒手不管了……”他习惯性抚着她隆起的小腹,语气中凝了几分散不去的哀愁:“说起来,当初我也是一心为了翻赤焰的案子才……是我对不起他。”

 

“林殊哥哥,你是不相信景琰哥哥么?”

 

“我没有不相信他,我只是……”

 

梅长苏微微叹了口气,伸手给将灭的烛灯上了些灯油,又剪了剪灯芯,终究是没有把话说出口。

 

我只是,有些心疼他罢了。

 

穆霓凰和他一起把萧景琰搀到了内间的榻上,年轻的帝王沉沉睡着,偶尔还会呢喃出几声梦呓:

 

“小殊……”

 

穆霓凰眼神一闪,唇边含了几分意味深长的笑望着丈夫,悄声问道:“你要不,今晚也在这里歇了?”

 

梅长苏被惊得一抖,然后十分坚定地摇了摇头。

 

穆霓凰扑哧一笑,而后过去整了整梅长苏的衣领,认认真真对他道:

 

“林殊哥哥,一切都会好的。”

 

“无论是你,我,我们,青儿,景琰哥哥,还有这大梁天下,一切都会越来越好的。”

 

所以,你就不要再劳心啦。

 

梅长苏的眼神撞进她她盈盈如水的目光之中,捋了捋她耳边的发,轻轻在她额间一吻。

 

“霓凰,谢谢你。”

 

谢谢你,为我重铸了这样好的一个家。

 

 

萧景琰坚持在霓凰顺利生产后再启程回京,赖在穆王府半月有余,最不痛快的当属穆青,因为天底下最厉害的三个人在同一屋檐下一起监管着他,天知道究竟有多大压力!

 

而林家的长子林奕终是赶在迎春花开的时节落了地,出生日期仅与他父亲相隔了一天,甫一出生便让穆王府与江左盟的人都忙了个团团转。

 

“这小公子的出生宴可以和宗主的生辰宴一同办了,可以省不少银子呢哈哈。而且以后年年都能如此,小公子真的是个福星啊!”黎纲在和穆府管家一起精打细算盘算着,喜悦的神情掩也掩不住。而梅长苏却在一旁凝眉陷入了思考,若是这样的话,以后岂不要被这个小家伙把风头全抢走了?

 

萧景琰在这时喜滋滋地跑了过来,从袖子里取出一个赤色锦盒,梅长苏看着好生眼熟。

 

“啊,景琰,这珍珠……”

 

“不是给你的。”萧景琰躲过他伸出来的手,看也未看他一眼地跑向了他身后奶娘抱着的小小襁褓,简直比看到了自己的亲生儿子还要高兴:“小奕儿,萧伯伯来的匆忙,这只是给你的第一份礼物,以后你想要什么我就赐给你什么,待你长大之后,再赐给你一个公主……”

 

梅长苏抽着嘴角,轻声嘀咕了一句“孩子是不能这么宠的”,然后就回到房内去找霓凰了。

 

“兄长就是小气。”霓凰倚在他的怀里,轻笑着打趣了一句。梅长苏手指转着她的发梢打着圈圈儿,嘴里还是在喋喋不休:“别的也就算了,只一条我们可说好了,男孩子最重要的就是独立自强,你可不能让那小家伙占了我的陪寝权,这我是绝对不依的……”

 

 

萧景琰离滇的那一日,由南境王爷穆青亲自在城门相送,萧景琰在门前驻足了良久,也终究没看到某个人的身影。

 

“陛下您别看了,我姐夫他在家看孩子呢。”

 

“啊……想来也是……”萧景琰摇头笑笑,而后便跨上了马,一挥鞭子奔向了北方,奔向了那条独属于他的至尊之路。

 

而此时在家拿着拨浪鼓的梅长苏,却是目光放空似在出神。直到怀中人儿“哇”地哭出了声,才把他那不知在想什么的爹爹唤醒。

 

“反正也是在家想着,干嘛不去送送。”霓凰从他手上接过襁褓,温声软语地哄着儿子。梅长苏也凑过去,继续晃起了手中的拨浪鼓,唇边笑意似窗外的煦暖春阳。

 

“又有什么差,反正他也都懂得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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